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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？”温以蓁见他不说话，语调微扬。
大有郑商砚不说话，再把人继续揍一顿的意思。
郑商砚连连点头，“清楚了，清楚了……”
不知怎的，郑商砚忽然挺好奇，程尧年在家是不是也会挨揍？
会不会比他现在的情况更惨？想到这里，郑商砚觉得脸好像也不怎么疼了。
“……”助理确认完毕，郑商砚就是有那方面的倾向。怪不得，这些年身边连个女朋友都没有，大概是觉得这种事情难以启齿。
郑商砚捂着心口，温以蓁揍他，那是讲究手法的，根本就没有往要害部位揍，他就是觉得肉疼。
“你现在立马以你公司公众号的形式承认，事情是你做的！”温以蓁嗓音清冷，“郑总应该不会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吧？”
郑商砚点头同意，“可以，既然是你提出来的，我答应。”
温以蓁揉着手腕，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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